超低温寒潮降临,我们无法阻止,但我们可以积极应对。寒潮到来之前,齐鲁石化运维中心炼油仪表车间做好迎战准备,现场班组加强值班力量,做好特护准备。
自22日晚起,到24日晚止,维护班班长,根据班组情况,调配特护人员,加入到值班行列之中。
(一)
时间指针回退到2016年1月22日下午,炼油仪表车间催化班职工迎来了抗击寒潮的第一仗。第三催化装置和150万吨S-Zorb装置归催化班维护,这两套装置是首次越冬,S-Zorb装置刚刚投产运行,还未“满月”,冻凝设施哪有不足,班组一直在查,协同施工队伍,也一直在整改。
13:45分,雪花刚刚还是洋洋洒洒,突然,便伴着北风,疯狂袭来,让这个世界瞬间变了色,一片混沌,气温不断下降。
S-Zorb装置一台仪表指示异常,值班人员刘宇、李希云火速前往。是伴热线出了问题!
14:10分,第三催化装置的一台蒸汽流量表出现冻凝,刘宇、李希云便又拉起了蒸汽带。这台流量表处在装置的边上,没有遮挡,他们两人冒着低温的寒气、受着雪花的“拥吻”,站在雪地里足足有四十多分钟。
李希云说,“这个白班一直在忙,没啥大活儿,但都琐碎,一个压着一个。”
(二)
重油加氢车间的装置是高温高压,重油、渣油的凝点又高,气温一低,便会问题不断,更何况是超级低温的时段,如果处置不善,很容易捅娄子。
19:00点刚过,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炼油仪表重油班组的宁静。来了几个活儿,重油班的维护职工张卫东、刘玄玉和临时值班人员周丰君、王茜拎着工具,分头往现场跑,不多时,这几台仪表处置正常。
21:00点多,气温继续走低,重油装置多台仪表告急,周丰君、王茜和张卫东、刘玄玉兵分两路,进入应战状态。
他们接的这些活儿,没有啥难点,但干起来,不是太容易。本来很简单的一个活,也要比平时耗时多。耗时多,不是因为他们技术水平不到,找不到症结,是因气温太低,他们的肢体语言被冻的,已不是太灵活,地面又温滑,他们根本就站不稳当。
从到现场的那一刻,他们一直忙到次日凌晨四点多才回到班里。回到班里,本想暖和一下,喝口水,可屁股还没捂热,值班电话又把他们喊回到现场。四个人应对现场的五套装置,怎么能干过来,工艺人员看着他们实在是太辛苦、太累,有些他们能掌控的操作,就不忍心让他们干,留到白天处理。
那一晚,他们干的最多的便是抱着蒸汽带吹表,有些表还不止吹了一次。
那一晚,不光是他们班组,哪个维护班都不消停,都是吹通、吹通,再吹通,忙碌、忙碌,再忙碌。那些仪表女工,你已看不到她们的纤弱、婀娜,她们犹如“壮汉”般,在现场玩命地干。
(三)
下了一天的雪,气温又直线下降,晚上会有什么状况,重油班的班长段成刚根本就不敢回家,靠在现场,他心里踏实。他说,那是“自己”的装置,不上心,说不过去。他们班有13 人,要维护五套装置的6000多台件设备,13:6000这是怎样的一个比例,况且,寒潮的第一晚,班里只有四个人。
看着现场仪表被冻的惨状,段成刚起了急,“就是班里的人全线压上,也忙不过来啊。”
他恨不能有分身术,没说和谁固定一个组,看着哪边忙,就去哪边,觉得哪头要帮手,就到哪头。
23日凌晨2:00,重油机组的差压表有波动。机组有异常,这还了得,他放下手中的活儿,和工艺人员便跑了过去。操作上怀疑哪儿?他就查到哪儿?回零、校验、放空。这边暂不需要他,他就又一头扎到装置里有冰冻仪表的地方。到了早上8:00交班的时候,他才回到班组,和交接班的说了几句,顺带喝了口水,便又跑到现场。
23日的气温更低了,他们维护的仪表总有不抗不住的,值班的人一直没闲着,段成刚也一直在现场,两天两宿,零碎睡了不足八个小时,直到23日晚,体力实在是不支,才想起回家歇歇。24日晚,他又回到现场。有人说,那个时候,看到段成刚的脸色是紫的。
在现场生熬的班长们,哪儿只是段成刚一个人,齐泮民、王雷、郭景华、袁金峰等等,低温第一晚,他们就和班员捆绑在一起,连轴转,给班员一个有力的支撑点。
(四)
刘文彬、王茜,是这次抗击寒潮中炼油仪表的夫妻兵,一个在二硫黄班、一个在重油班。刘文彬的老母亲身体不好,靠他们两人照顾。寒潮来临,刘文彬的母亲身体不适,也住进了医院。可班里来了急活儿,也需要他们,他们只得将母亲托付给姐妹照看。
刘文彬心里怎能不惦记母亲?可看到寒潮对设备的侵袭,看到同事忙碌的身影,看到现场正需要人手,他还是打消了请假的念头,母亲住院之事,和班里人也只字未提。白班连着夜班的转,哪儿有事,就冲到哪儿,哪儿需要,就奔到哪儿,同事根本就看不出他有心事。
25日,寒潮逐渐引退,但班组的那些人没闲下来,依旧在现场忙碌、收收尾。这次抗击寒潮,现场班组共处理设备约330台件,工作量达上千次之多。
这是怎样一组数字?!如果是一次检修,抑或是一次抢修,这些活儿,对于炼油仪表车间不算啥,人手不够,可以从别的班组调配,可这是应对一次超低温寒潮,哪个班都离不开人,哪套装置都要加强特护。
尽管活儿多、活儿急,环境相当恶劣,但炼油仪表人还是挺过来了,他们战胜了当地少有的极寒天,保住了装置的稳定。
写到这里,我想起中学时学过的课文——《谁是最可爱的人》。
最可爱的人?那些与超低温寒潮抗击,那些平凡、简单、不计条件的炼油仪表人,不就是我们身边最可爱的人吗!(李香琴 周丰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