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华:煤制油没有不可逾越的障碍

   2007-09-20 中国证券报陆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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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在中国(太原)煤炭和能源新产业博览会上间隙,中国神华煤制油有限公司董事长张玉卓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专访

   在中国(太原)煤炭和能源新产业博览会上间隙,中国神华煤制油有限公司董事长张玉卓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专访时表示,煤制油项目技术上没有不可逾越的障碍,在成本上具有竞争力,以煤气化为基础的煤制油化工产业是我国能源战略的现实选择。

  技术上并非不可逾越

  记者:目前来看,煤制油在技术上是否成熟?

  张玉卓:我认为,技术上没有不可逾越的障碍。煤制油是曾经工业化过的技术,二战前的德国就曾经利用煤生产出很多油品。我们在陕西、宁夏的三个煤制油项目都将采用间接液化技术,而在内蒙古鄂尔多斯的项目则使用我们自己研发的直接液化技术。目前,我们从三个方面对直接液化技术进行了创新:一是工艺流程的改善,二是设备的大型化,三是催化剂的研发。我们目前应用了纳米级的催化剂,并且是首次应用合成催化剂。

  生产成本有竞争力

  记者:煤制油成本如何?这样的转化过程效益怎样?

  张玉卓:我们国家的情况是“富煤、贫油、缺气”,原煤价格低是主要优势。综合来看,经初步测算,煤制油单位产能的投资是0.8-1.3万元/吨,每3.5吨左右的煤可生产一吨油品,消耗原煤占产品成本的25%。我认为,在国际油价不低不于40美元的情况下,发展煤制油是有竞争力的。“十一五”期间,是我国煤制油的产业化示范阶段;“十二五”期间就正式进入商业化运营阶段。我预测,如果2020年我国的煤化工产业能达到5000万吨油品的产量,那就可以替代进口石油的20%,而且生产成本是可以跟进口石油竞争的。

  能源战略的现实选择

  记者:煤制油产业存在哪些风险?

  张玉卓:煤制油对煤炭资源、水资源、生态、环境、技术、资金和社会配套条件要求较高,在技术、经济、环境、社会等方面都存在风险,而且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风险表现形式。比如,煤制油工程投资巨大,先期成本比较高;我们的示范工程还需要经过工业化放大;油价有可能下跌等等。但我认为,作为世界第二大石油消费国和第三大石油进口国,以煤气化为基础的煤制油化工产业是我国能源战略的现实选择。

  记者:有人认为,煤制油是个高污染行业。您怎么看?

  张玉卓:说到污染,我认为这里面有认识上的误区。煤制油本来就是洁净煤技术。跟普通发电厂相比,生产300万吨油品,一年要少排放30万吨二氧化硫。我刚从美国回来,人家的一个煤化工厂,一天生产一万吨合成氨,还有合成天然气等,周边依旧是蓝天白云,绿树红花。现在,神华煤制油跟美国陶氏化学、南非沙索都是合作伙伴,我们的规划非常细致,而且是“没生产,先种树”,就是为了把污染减到最低限度。

  记者:煤制油是否要消耗大量的水资源?两者存在矛盾吗?

  张玉卓:这也是个误区。首先,我觉得水几乎不是制约因素。以间接液化为例,生产1吨油品大概消耗8吨水,这远低于生产化肥等化工产品的耗水量。而且我们是把水分子里的氢原子通过煤气化利用的,这是水资源最高级的利用方式。以这种方法衡量,一吨水就值2000元。另外,我们还采用其他冷却方式,努力降低耗水量。反过来说,如果一个地方煤多水少,那就要考虑它的承载量,这需要科学规划。比如我们选择的内蒙古呼伦贝尔,这个地方的水资源占内蒙古的75%,煤炭储量也很丰富,那有什么理由不搞呢?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记者:您怎样看待煤制油、煤化工行业的前景?

  张玉卓:搞煤制油这么多年,我们可以说是“摸着石头过河”。但我有越来越强烈的感受就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这个产业就像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很幼小,也很稚嫩。现在有很多叔叔阿姨说他不行,说他高消费,养不起。实际上,这个孩子还正在成长,还在培养,而且苗子也不错,未来完全可以成为挑大梁的栋梁之材。

  我一直有个梦想:原煤开采后经过洗煤,煤气化生产氢气、净燃气、煤气;煤液化生产油品、化学品、电力、硫磺、尿素、聚乙烯、石蜡等,这样完成可以让我们的煤炭工业告别傻大粗黑,实现“零排放”。我们神华作为全球最大的煤炭企业,目标就是煤炭升值和洁净转化,我对这个伟大的梦想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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