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井施工是紧张而繁忙的,这种繁忙不仅是高大井架下轰鸣的钻机,也不仅是场面宏大的设备调运、搬迁现场,还有不被人所知的后勤调度工作、送水工作以及每一个平凡的人平凡的事
耸立在蒙古国草原上的钻塔。
正在钻台上作业的钻工。
虽然华北石油管理局第一钻井工程公司进入蒙古国塔木察格勘探市场已有十多年的历史,但快速发展还是近两年的事。如今,当你进入华北钻一塔木察格工区,眼前是一座座高耸云天的井架和大片整洁的野营房。
没有吃完的午餐
钻井施工是紧张而繁忙的,这种繁忙不仅是高大井架下轰鸣的钻机,也不仅是场面宏大的设备调运、搬迁现场,还有不被人所知的后勤调度工作。
项目部调度室内,刚从食堂打回午饭的调度高洪昌还没有来得及坐下来吃饭,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钻井队报告,井下在钻进过程中发生井漏,虽然不严重,但需要储备一些钻井液处理剂。
高洪昌一边做记录,一边询问井漏的井深、层位、漏失量、需要什么样的堵漏材料等。放下电话后,他马上通知运输公司准备车辆,通知物资人员准备装车,并要求在规定时间内到达井场,同时通报技术人员井上的状况。
等这些事项交待完毕后,高洪昌端起已不再冒热气的碗,快速往嘴里拨了两口,电话铃再次响起,另一个钻井队报告,起出的钻铤刺了。原来的判断并没有错,目前虽然井上的钻铤还够,但也要再备上几根。这个事情不是非常着急,他便在记录本上标记出下午通知管具处,备3根同等型号的钻铤。电话刚放下,铃声又第三次响起。
同一时间,第三个钻井队报告说他们在14点左右完钻,应该让测井小队在19点左右到井……
没有吃完的饭依然放在桌子上,高洪昌还在处理着一个个接连不断的事务,看来他今天的午饭也就到此为止了。
作为一队之长的田兴辉来说,这儿的生产情况不错,就是生活上的困难比较多,员工们的伙食有时不能保证,肉、禽、蛋、蔬菜和豆制品只能从国内采购。
没有办法,只能在当地买一些活的牛羊来解决。由于当地供应量有限,买回的一点肉都是计算着下到锅里,按人头分配。
珍贵的水
在蒙古国草原上,水是非常珍贵的。一天晚上,井队因缺水而无法开钻,负责运送水的付建龙便带着一辆拖着发电机的车,到30公里外的一口水井旁打水。
这里的生产用水都是在当地拉取,说是当地也有几十公里,远的上百公里。由于这里的水质含有盐、碱,因此是不能食用的。基地所需要的淡水要回国内拉取,装上一车水,18立方米,来回要跑600公里。
营地里面所装的两根水管外形上一长一短,主要目的是要将两种水区分开来,长的是咸水,短的是淡水。
在这里打淡水都是用水壶,回去再灌到暖瓶内,大家都很珍惜来之不易的淡水。员工洗澡用的是咸水,每次洗澡时要多打一些香皂,洗发液也要多用一些,就是这样,洗完后皮肤也是干涩的。
等车的司机
罗平是我们华北钻井在蒙古国施工的司机,几乎每天都要跑井。一次,我们在长距离的行程中,远远看到有个人站在车前挥动着双手。离近了才发现是个中国人,车牌上的“黑”字告诉我们:他是大庆来的。
在海外施工,不论华北油田还是大庆油田的钻井队,已经是一家人了。这个人是前一天在前进过程中,车子坏在了这里。他说车必须拖回去修理,所以他一直在这等着救援人员的到来。
他说,救援车辆马上就到了,他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太憋闷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拦车的主要目的是想找人说说话。罗平虽然也急着赶路,见他这样,还是停下来陪他说了一会话,然后给他留了几瓶水。
这位老兄个子高大。我们的汽车开走后,他还一直站在那儿挥动双手,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