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员(徐徐)5月12日,我第一次走进地处“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北缘的塔河油田,说来也巧,听到的第一个故事,便是一位名叫胡杨的姑娘讲述的关于“沙漠英雄树”胡杨的传说——
“生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朽。”
它,没有伟岸的身躯,没有婀娜的风韵,却有着最执著的根蒂,守望漠土、顽强挣扎,不朽的枝干演绎着生命的传奇;她,塔河油田采油二厂采油一队的一名通讯员,生在塔河,长在戈壁,用镜头对准基层,用文字记录艰辛,爽朗的笑声、健康的肤色,透着新一代塔河人的热情、从容与坚强。
她说,生命是最好的见证。之所以取名“胡杨”,是为了纪念父辈们扎根塔河二十余年的忠诚与坚守,以及那些难以言说的厚重情感。
1984年,沙参二井的突破如春蕾般唤醒了沉睡千年的油藏宝库,拉开了塔里木盆地油气大会战的序幕。从此,许许多多像胡杨父辈一样的石油人陆续进疆,架起磕头机、铺设输油管,用钢铁般的意志创造了油田发展史上的一个又一个辉煌,也在这块土地上留下了无数关于激情、奉献与辛酸的回忆。
“都是些苦日子,但家家户户都是这么过来的。”对于这些回忆,胡杨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我想,那些往事已经融入到几代塔河人的血脉中,化为他们生活的底色。
还没等我接着往下问,胡杨已经将话题转移到她最喜欢的各种沙漠美食上。红柳肉串、手抓饭、拉条子、库车小白杏……“尤其是这里的烤馕,有芝麻的、孜然的、香葱的,还有加奶子的,带着淡淡奶香和甜味的馕饼,我们全家最喜欢这个味儿,特纯。我家客厅里还挂了一个特别特别大的,甜的……”胡杨兴奋地用手给我比划着那个饼到底有多大,有多甜。
只有尝过苦,才格外珍惜什么是甜。
“你觉得塔河最美的景色是什么?”
“胡杨啊。”女孩调皮地笑了,“尤其是那些已经枯萎但仍然不倒的。你看那些枝干,那种挣扎感,让人由衷地敬畏,那是生命的挣扎。”
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会历历看清。
希望我们的生命也能够像长年扎根在这里的人一样,清晰、勇敢、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