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员(李佩儒)晚上9时,茂名石化炼油改扩建新硫黄装置工地灯光投影下,一群“开荒者”在对管线做最后一次吹扫。停下蒸汽,众人的目光投向刚卸下的“靶子”,“好了,好了,‘靶子’干净了!”经过多天的努力,终于攻下了1.0MPa蒸汽管线,大家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伍晓东班长擦了擦额前的汗水,看着新装置在原来的荒土地上拔地而起,收获在望,他心中回忆起这一年来“开荒耕种”的点滴,真是粒粒皆辛苦。
保育员的“软镰刀”
2012年11月,新硫黄装置进入收尾阶段,安全总监曾工骑着自行车在装置中穿行得更勤了。不勤快可不行,新装置一共拥有8000米深度交叉管线,58个新老装置管线碰头点,要在恶劣的施工环境下保持安环0事故,真是不容易。
“曾工,你看我们这些搭架的钢管能不能往下吊吗?”五建一位施工负责人走到曾工面前,不确定地问。
“任何施工都能做,但前提是要做好安全措施。”曾工耐心地说,“我上次叫停你们,就是由于你们高空吊装滑轮的脚手架没有固定好,而且地面的警戒线松松垮垮,还不时有人随意穿过,形同虚设……”
“是,我们会整改好的。”
“这不是说说就行,我们一起辛苦了一年,终于进入收官阶段,谁也不想也不能在节骨眼上出差错,否则就把这一年来所有人的辛勤付出给抹杀了。”看见施工人员低头不语,曾工软声说:“我也知道大家是为了工程早日完工,但我们更出不起事故啊。剩下十来天,咬咬牙就过了,越到后期越要警惕,我们流多少汗都可以,但不能流一滴血。”
没有严厉的训斥和沉重的罚款,有的只是不厌其烦的耐心和换位思考的沟通。作为保苗除虫的“保育员”,曾工用他的“软镰刀”为保持新装置安环记录不懈奋斗。
破冰者的“铁榔头”
联合三办公室离新硫黄装置有将近2公里的距离,龙智每天要在办公室和现场两点一线间来回十多次。刚下车,电话就来了。“你们先把管线拉过来,我们交底确认完,今晚就可以碰头。对,我会一直在现场。”挂了电话,他脑中不停推敲刚刚变更的设计项目。
要问最棘手的,莫过于当一个零件缺失或变更,要面对整个直接冻结了的项目。
走在装置界区,确认现场新旧非净化风管线碰头的条件。一条风管,要供给四套装置,这是3号汽提、5号硫黄,甩头后是6号新硫黄……
咦,4号汽提的甩头怎么不见了!龙智急忙走了几个来回,最终确定4号汽提的甩头缺失,原定的接管流程无法再进行下去。“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没有什么办不到。”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分析流程,在心中设想各种方案,为接下来的设计变更做准备。按原定计划增加新甩头已经不可能,那就只能从6号新硫黄甩头后再新加一条管了。可安全性呢?可操作性呢?能耗又将如何计算?他一刻不耽搁,跨上自行车就往办公室冲,把问题和想法一一地列出,无法下结论就找其他专业小组成员来商量。整合意见,绘图、审核,熬了整夜,摘下眼镜,身体向后仰,终于交出了设计变更图纸,这铁打的大脑可以停一停了。
新硫黄装置施工以来,工艺组共发出了25张,近百项设计变更图纸,“铁榔头”名不虚传。
遍地开花的“催熟剂”
“哒哒哒”,40号的大头皮鞋摩擦着地面,穿过泵房错综搭起的脚手架,从换热器的小角落里钻了出来。“嗨,你那边回装情况怎么样了?”40号鞋停下脚步询问。“强哥,我负责那个回装的调节阀还差3颗螺丝,你帮我找找吧。”“好,我一会去看看。”说完又一头扎进了工地的“乱丛”中。
这位“哥字辈”,身穿发黄的工作服,挎着旧旧的八宝袋,手中拿着一本“三查四定”清单和两支彩色笔,脸上腼腆的微笑还残留着一些学生气息。他就是刚成为设备员不久的谭强。快步走到调节阀前,他从八宝袋中掏出必备的卷尺,细心地给螺栓量起了“三围”。最后卷尺一收,伸手逐个螺栓摸了个遍,从口袋拿出笔记本,认真地写下“缺16号螺栓3套,有2套螺栓不合格,共5套”,记完又一语不发地径自向西南角走去。如果说杂乱的工地是“障碍跨越赛场”,那么,他就是赛场的冠军,低头、侧腰、抬脚,一气呵成,就像脚底下长着一双眼睛似的。而他的鞋底还真藏着一双黑不溜秋的大眼睛,那是由于每天在现场走动频率太高,鞋底磨出的两个大窟窿。
下午6时,工地静悄悄,谭强还站在“三查四定汇总”板前核对今天的成果。笔在看板上留下他专有的色彩,慎重写下名字,又有十多项完成了。“哒哒哒”,装置场上遍地开花,840项的战绩,他成了新装置胜利果实长成的“催熟剂”。